陈飞一僵,最后还是认命地往凌相若走去:“表姐,我好喜欢小熊猫啊,可它们不肯陪我玩,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它们玩会?”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拽着凌相若离开,凌相若只好无奈地随他去了。
于是易玹就落单了。
陈凤忙笑着上前道歉:“小弟不懂事,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易玹摆摆手:“小孩子好动。”
“姐夫真是宽宏大量。”陈凤恭维道。
“你不去一道玩会么?”易玹隐晦地下了逐客令。
陈凤忙道:“我天生害怕这些毛绒玩意,还是不去了。因小弟的缘故还姐夫这冷清了,我也过意不去。对了,我听说姐夫还是上
一次的金科探花郎,可对?”
“承蒙圣人厚爱罢了。”易玹谦虚道。
陈凤一喜,兴奋道:“那姐夫的学问肯定是极好的,我虽是女儿身,可家里也请夫子教我识过几年字,作过几首诗词,姐夫这样
的学问我是极仰慕的,可否指点指点我?”
说完也不管易玹答不答应,连忙激动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来。
只是易玹已经先一步退开,并不给她机会:“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好将闺中所作给我一个外男看?还是不要平添误会了。”
谁知道她写的是什么鬼诗词?万一是首情诗,再到他手中一过,那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姐夫放心。”陈凤忙解释道,“只是些许感悟,并无男女私情,绝无误会之说。”
说着上前两步,非把纸怼到易玹眼前不可。
易玹目光飞快扫了一眼,发现确实只是寻常所作,这才放心不少。
只见纸上写了一首浪淘沙词:悟道懒参禅,取次修缘。不曾梦里作神仙,只在酒中寻一醉,莫笑贪眠。翠色和林烟,玉液清泉
。几回春雨曳池莲,数度东风迎小燕,又是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