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昭阳宫,熟悉的密室小屋。

    和很久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做了皇帝,谢予迟也没搬走,依旧在这里住着。

    他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小屋。

    谢予迟抱回来的小孩,好奇看了看周围,然后似乎累了,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谢予迟呆了一瞬,将小孩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

    他打了自己掐了自己,发现了疼,一切不是做梦,可他依然害怕这是一场梦。

    过了很久,小孩还是呼呼大睡,谢予迟就一直坐着看着也没叫人。

    没人敢来打扰谢予迟。

    直到夜幕降临,赵承来见。

    赵承三年前前去南疆,镇压了蠢蠢欲动的边境,前几天回来述职。

    过了三年,他年纪越发打大了,怎么也该成亲了。

    婚事还要继续看,赵承不放心先来看谢予迟。

    他之前走的时候,拜托人注意着谢予迟,经过那些消息,加上回来这些日子所看到的,赵承发现,三年了,谢予迟依然没走出舒窈的阴影。

    这两年下来,谢予迟还多了一个问题毛病。

    那就是无意识伤害自己。

    他身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些伤口。

    谢予迟总说不小心,可赵承看来,根本不是不小心,而是他故意的。

    他在自我折磨。

    他有自我折磨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