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高飞二人离开教室之后，威廉打开了电源。
江南大学的电脑有自动保存系统，临时断电并不会造成工作缺失，电脑正常开机之后，显示屏上还是秦奋没有完成的复原程序。
威廉走到电脑屏幕前一目十行扫下来，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分断定，但也不敢妄下定论，他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之后快速传给了总部。
“帮我核对一下是不是咱们的安全系统？”
三分钟后，对方作出了回复：“除了我们这段时间新加上的防火墙没有，其他都一模一样。”
威廉盯着电脑屏幕陷入了深思。
杜川默默走上前，将先前投影出来的两张答卷重新调出来：“他的潜力已经看出来了，你又何必闹这么一出。”
“其实在我看来，郑智的解答方式还不如秦奋优秀。秦奋虽然是一把抓，但它后续有自动检测系统，对每一个仿造的漏洞都进行了处理，这份细致是郑智没有的。”
“你能解释吗？他不过是考了一次试，就能直接把我总部的安全网直接复原出来。如果刚才我不切断电源，现在恐怕已经传到网上去了。”威廉低声道。
杜川抿嘴一笑，颇有几分自豪：“有些人生来就有绝对天赋，这一点你得承认。”
他收起桌上的文件，在离开教室之前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之前欠你的人情已经还完了，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再这么跟你闹下去，我那学生恐怕见我都得逃了。”
杜川之前在美国进修时和威廉同班，两人交情不错，会帮他这个忙，也是还了个人情。
郑智的那份答卷是杜川修改过的。
或许他能明白威廉为什么这样做，天才总是更在乎天才。
威廉曾经也是天才，虽然是曾经。
“哥，你手机响了！”高飞把车停到超市门口，随便买了点东西，准备从后门上了江南一枝春的二楼。
秦奋停了车，站在边上接电话，是岳阳打来的。
在做人这方面高飞是真的没话说，虽然这个后门即便他不买东西老板也会让他进去，但他每次都会随意买点。
“你们是后面那个叫江南一枝春的店子的吧？这两天工商局在查，你们的营业执照办下来了没有？”老板一边收钱一边问道。
高飞这才想起这件事来。回龙巷偏，一般也没什么店，要是开在其他地段上，早就被工商局查了。这两日估计是黑瞎子俱乐部的事引得太多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