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山将文亭按在湿滑的墙面上,他用膝盖顶开文亭颤抖着的双腿,身下阳根已经挺立,直顶在文亭的后穴穴口处,文亭被次刺激得惊叫一声,他脑中警铃大作,但是心中却也是有些期盼着的。

    “文亭你别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我看你巴不得我现在就肏进去,把你底下搞烂了才爽是吗?”

    席牧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自己的手移到了文亭的腿心处,他嘴上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将四指并到一起,很是恶狠狠地肏弄进文亭的阴穴之中。

    文亭受不住,他想着逃,结果身子还没能扭动几下,又被席牧山“砰”地一声给死死按在墙上。

    文亭喉中发出求饶的”哼哼“,但是席牧山不允。席牧山顶着腰胯,双手掰开文亭的大腿根,将人的腰背往下压,后入地直接肏进了文亭的阴穴之中。

    文亭抑制不住地喊出一声痛呼,他的身子随着席牧山的肏入,猛地颤抖起来。

    刚刚因为席牧山过于暴力,竟是将文亭身下直接扯得撕裂了。文亭喉咙里呜咽着,但是席牧山不想听,他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文亭的嘴巴。

    文亭大张着双眼,被席牧山弄得止不住地往下淌泪,有时是痛楚,有时是欢愉。席牧山掐着文亭的细腰,将人肏干得如同是一株正在承受狂风暴雨的小草,瘦弱的身子被外力强迫着剧烈晃荡着,似乎就要如那株小草一般地被狂风拦腰折断了。

    文亭不知道席牧山哪来这么大的火气,简直就是要把他往死里搞了。过于激烈的媾和让文亭止不住地痛呼出声,但是席牧山权当听不见,只顾着自己的肉欲宣泄,甚至是就将文亭的身体当作了他泄愤的好去处,根本是不拿文亭当人看了。

    文亭心里一晃而过这一想法,瞬间身上又泌了层冷汗。他挣扎起来,平日里的文亭哪里敢和席牧山对着干,但这一次,文亭受不了了,他真的好想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席牧山对他的那些情谊就变了味儿。席牧山不再将他捧在手心里护着,而是放肆地将他当作一个趁手的性爱娃娃。文亭想到这里,心钟也跟着刺痛起来,身体上更是与以往不同的,从内里最深处开始痛起来,撕裂的痛楚又让文亭落了许多的泪,文亭只觉得自己的肚腹都要被席牧山这般的暴行给捅烂掉了。

    席牧山似乎是因为不满于文亭的挣扎,倒是越发地凶狠起来,双手紧紧箍住文亭的腰肢,直接在文亭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文亭今天也很不一样,不似往常里如情趣一般的小打小闹,他这次也是动了真要逃离的心思,脚上已经在混乱中蹬了席牧山好几次了,力道还都不轻,席牧山眼中又多了些戾色,手上劲儿一使,就将文亭掼得撞在了浴室的墙上,文亭额上瞬间肿了起来,倒是还没出血,这还算是好的。

    文亭这一下被撞得晕乎乎的,胃里痉挛起来,立刻就想吐,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升上来一种自己要被席牧山杀死的恐惧,文亭一手紧捂着嘴,一手扶着湿滑的墙面颤巍巍地就要站起来往门边退去。

    文亭心里怕得不行,双腿都在止不住地打颤。

    席牧山这时也瞧见了文亭是真的要逃,眼里的狠戾又浓了几分。席牧山此时就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这会儿已经被文亭要逃的举动给激起了藏在内心深处最原始的狩猎本能。

    浴室里雾气更甚,花洒还在往外喷洒热水,到处都是雾蒙蒙的,文亭脑子又晕,他连路都看不清楚,只能摸索着往门边靠。

    这还没走几步路,文亭肚子里突然就炸开了一阵剧痛,直将文亭疼得差点就给跪地上了。

    文亭疼得喊出了声,他抬头往席牧山那个方向望去,这时文亭心里居然还能升起一丝期望,也许是习惯索然,文亭这时很希望能得到席牧山的一点救助。

    ”牧山,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