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就像是一个无辜好奇的小孩子。
她身后的那群孩子先是看了看冯菲儿，又看向沈如……
似乎同样好奇。
孩童时候的天真有的时候带着纯然的残忍。
更何况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冯菲儿就是父母口中天生别人家的孩子，不自觉的他们心中或许不是故意害人，但是也带着几分想看热闹的恶意。
沈如甚至趁着冯菲儿不注意的时候，试图一瞬间拽下她脸上带着的面巾。
冯菲儿发誓，沈如眼神闪过的幸灾乐祸她绝对没看错。
她往后退了一步，打下了沈如的手，目光带着警告，因为不太说话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你过分了……”
虽然知道如今脸上的伤痕不断淡化，冯菲儿依旧习惯带着面巾见人。
对于她来说，不带着面巾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安全感，就好像被群狼环伺，因而她皱着眉头，十分厌恶沈如的举动。
沈如却当没事人一样，撇了撇嘴：“怎么这么小气，不过就是和你玩玩……”
又低头看自己的手，仿佛带着十分的委屈。
她这么一带，其他人纷纷倒是觉得冯菲儿过分了。
指责的看向她。
冯菲儿反倒是气笑了，呵的一声冷笑心道，戳人伤口这件事，怎么，难不成就你会做么？
“哦，对了，之前听过一个传言，模模糊糊的倒是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沈如你想不想知道？”
沈如狐疑的看了冯菲儿一眼，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冯菲儿笑眯眯的开口：“听说有人在城外的时候遇到一只野狗，好像吓尿裤子了，有这个传言有趣么？”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一句：“我去那边有事。”
沈如脸色一变，周围的人已经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毕竟冯菲儿带面巾的事大家伙已经习惯了，而且人已经走了，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野狗和尿裤子的事情更让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