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我错了?”霍延弹了弹孟郡x前的小铃铛,看他泪眼汪汪的,身底下含着他的东西,被顶到一晃一晃。
真是挺好看的,难怪霍延喜欢这样玩他。
特别是他伸手m0过去时孟郡恐惧又无助的神sE,他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希望得到一个宽恕。
像祈求一个神明,男孩断断续续的说:“我真的乖,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每次你都这么说。”
霍延不信他,况且…
四目相对,男人漫不经心的说:“你确实听话,没有做错什么,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想这样做。”
“我以为你该明白的,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就应该这样对你,把你骑在身下,C的你大喊乱叫。”
他说的理直气壮,像是日月更迭,本就应该一样。
这叫孟郡痛苦,他捂住脸,说这是不对的。
我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霍延懒得和他争辩,他压着孟郡的腿,把人狠狠的劈开,底下那根东西撞进去又cH0U出来,看着男孩裹着它,吞吐的每一下都艰难。
孟郡委屈的厉害,也疼的厉害。
下面疼,x前更疼。
他想摘下来,刚碰一下就被霍延拿手挥开,男人用指尖拨弄两下,面无表情的问:“不长记X是吧?”
“疼…”
“疼也忍着。”
“哥哥,我…”
话说一半男人就把他的嘴堵住,用的东西也糟蹋人,是霍延脱下来的内K。